炒糕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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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但若与我玩双人绳花,则会糟糕透顶。我资质愚钝,参透不了绳中的玄机,只会将其搞成缺乏逻辑的线团,以致素丽姐不愿与我翻绳花了,她们改带我打羽毛球。

    那时的我还是幼儿园中班,和初中生的她们打,总是吃力。好在她们能掌握分寸,但某次素丽姐还是失了手,她将球打到我的眼皮上方,之后竟是血流如注,感知到疼痛的我立刻大吵大闹,喊着公安为何不来把素丽姐抓走。两位姐姐也十分紧张,很快素丽姐就将我带去附近的诊所,洁丽姐则跑回家通知大人。

    检查下来倒无大碍,不过我为此上了一个月绷带。羽毛球事件后,我就想不起和她们还有什么故事了。到我读学前班,父亲在市区买了房子,我们便搬家了,不久素丽姐一家也去了广州发展。

    我在小学六年级时再次遇见回家探亲的素丽姐,她彼时已是大学生,出落得亭亭玉立,但与我却生疏不少。而后,关于她们姐妹的人生,便只能从大人口中知道一些片段,比如她们嫁给了一对兄弟,比如不知是素丽姐还是洁丽姐后来离婚了。

    现在我在剪线头或吃糕时,会想一下她们姐妹的事,如果再遇见,她们多半会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端详我,说:是以前邻居的小孩吧。而我则一直想和素丽姐说,她曾疼我爱我,我实在不该一疼就说要让警察抓她的,回想起来,实在太伤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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