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舞马和紫霞同居那些日子的小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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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强烈抗议,说你根本不知道无马这个字眼在千百年后是多么龌龊的字眼。

    紫霞问他怎么知道的,无马又是怎样龌龊的意思。

    舞马试着解释,但发现自己在描述这个问题的时候需要加以解释的未知词语实在太多,索性放弃了。

    紫霞说,你解释不清楚,就证明你为了改名字已经不择手段丧心病狂胡扯八道,反抗无效。

    (二)

    舞马也曾质问紫霞:既然完全没有采纳他意见的想法,为什么还非要拉着他参与每一次命名的过程。这完全有种拉着牲口溜腿的感觉,是对他人格的严重不尊重。大家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不好吗。

    紫霞说:“看你一个人无聊嘛。我一个人起名也很无聊啊。好比唱歌弹琴,没有观众有什么意思?哪怕是对牛弹琴也可以。”

    舞马说:你的意思,我是牛。

    紫霞说:是牛,是牲口,都差不多。反正一个性质。

    那个时候,舞马很生气的学了一声狗叫。

    不久以后,舞马才明白那时紫霞话外的意思。

    并且,他深深觉得,紫霞说的很对,她的确是在对牛谈琴。

    而且,是一头非常木讷而愚蠢的直男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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